只希望,物极必反,公子越克制越爱吧。
净思在这窗边望着净音院出神,在脑中上演了一出大戏,容温正和叶一花一忙活着,早些日子因着那些糟心事,上次酿的一缸酒味道不对,都给倒了。
学习骑射这几日,她也累了,就在院中酿起了酒。
叶一正在削菠萝皮,花一在木桶里清洗,她负责将清洗好的菠萝晾晒去水分,忙活了近两个时辰,才将菠萝酒给酿上。
容温在暖阳下忙活,身上出了薄汗,沐浴后坐在矮榻上,叶一给她的手涂抹药膏,带着几分责怪:“姑娘自个瞧瞧,从前白皙柔软的手这会儿粗成什么样了?”
容温咬了咬唇:“学骑射哪有不伤手的。”
叶一叹了声:“三公子教姑娘骑射时都让姑娘戴上护套的,怎得碰到了傅将军一回,这手就磨成了这个样子。”
容温那天去城郊马场,正巧与傅瞻碰上,顾硕还偏偏临时被军营里的人给喊走,傅瞻就非要教她骑射,容温不愿,两个人说来说去,也不知怎的,她竟被傅瞻那个粗鲁的人给绕进去了,与他学了一下午的骑射,不但手废了,整个人现在提起骑射就犯怵。
容温不与叶一再说此事,转而道:“还有十来日就要清明祭祖,叶一,过几日咱们去寿安寺拜见一下鸿源大师,年前在他那里叨扰数日,也该去拜谢一番,顺便——给我娘祈福。”
叶一闻言,轻‘诶’了声。
夫人不见那日正是清明前一天,当时容家正在准备清明的祭祖事宜,夫人就趁无人注意,消失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