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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出了门,容温冻的搓了搓手,本以为回到屋里就暖和了,却没料想到这屋子里更阴冷,她果断的褪去鞋袜钻进了被褥里。

过了一会儿,叶一手中真给她提了壶酒回来,一边抱怨一边无奈的看着容温:“姑娘,这庄子里只有木炭,你最受不住那味道,这可怎么办。”

叶一急得直跺脚,这要是出了趟上京城,再把姑娘给冻病了如何是好。

容温先是接过她手中的酒,从床边小几上拿起个瓷盏添了一杯,喝下肚后才略显满足的对叶一道:“咱们多盖床被子就是,明儿一早就起身,去下一个庄子。”

叶一将她看了一圈,颇为不放心,可这会儿外面雪落的大,夜色深了自是回不去上京城,她叹气:“姑娘少饮些,早些歇着。”

叶一去打热水,容温自个钻在被褥里把自己裹得像只蝉蛹,对着窗外的雪独酌,没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身上——有些不舒服。

准确的说,是腹部有些不舒服。

一股暖流——流淌。

怔愣了下,容温反应过来,对着屋外喊:“叶一,叶一,你快来。”她哪有心思再饮酒,急忙趿拉着鞋子起身,怕沾染到被褥上。

叶一这会儿已端了热水走进屋内,与容温对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何事,叶一将铜盆放下:“姑娘这会儿来癸水了?”

叶一虽猜到还是问了句,容温的小日子以前是很准的,可自从从扬州出发,一路上各种身子不适,又遇到了平江王世子那事,上个月的癸水就没来,一直吃着药养着,没想到这会儿竟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