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若怨恨,没有人比梁训更厌恶巫连川。
但同样他也是最了解巫连川的人,知道往他心上什么地方去捅,能让他痛不欲生。
果不其然,看到他手上的东西后,巫连川表情立马狰狞起来。
太康军中为首的人互相看了对方一样,皆是不明白梁训想要做什么。
此时梁训手上拿的,是南疆的传位诏书。
巫连川自然是一眼认出:“现下南疆谁不知晓是你杀了先帝,你手上这张传位诏书不过是伪造的罢了,狼野心之徒还妄图登上王位,当可笑。”
梁训轻笑一声:“这句话我原封不的还给你。”
相比起一月前的病态,今梁训整个人状态很好,看来身骨已然是痊愈了。
“巫连川,本王该说你是蠢还好笑,两句话的功夫就能让你疑心渐生,在连传位诏书都没有找到的情况下就干了弑父夺位的事情,你这样浮躁的性,怎么做的了南疆王。”
梁训语气中讥讽的意味太甚,让盛云锦微微皱眉。
这不会,梁训其人将温润玉的面具戴的极好,就算是再怎么气急,也不会失了分寸和礼数。
他今这般,实在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巫连川听出了他的画外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训故作无奈的摇摇头:“当愚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竟然还不明白。”
巫连川皱起眉头,一脸警惕怀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