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点都不“厚此薄彼”,一样的言行举动,就好似排练多遍似的。
驿丞不知为何,突然上前,梁训的近身侍卫立马上前阻挡。
“做什么,谁准许你靠近的?”
侍卫语气冰冷,看着驿丞的表情充满警告意味。
驿丞看样子像是被吓到了,连连后退:“是小的冒犯王爷了,只是看到王爷衣摆上沾了些许污秽,想帮王爷擦拭擦拭。”
不管他说的是真还是假,侍卫明显不在意:“王爷就算衣着有污,也轮不到你上手打理,退远些。”
驿丞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后退两步:“是……是小的冒犯了。”
梁训沉声:“罢了。”
直到他发话,这场不合时宜的闹剧才算是结束。
梁必走上前来,嗤笑一声:“皇弟好福气啊,初来乍到的都有当地小官上前来阿谀奉承,本王这么大一个人杵在这,他却像是没看到一般,到底还是皇弟有威望。”
虽说面上在笑,可梁必言语中个挖苦但凡有耳朵的都能听出来。
梁训唇角微微扬起:“皇兄玩笑了。”
驿丞闻言,赶忙给康王赔不是,却得了他好一阵的奚落。
“原来还能看的见本王,本王还当是眼拙,只能看见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梁必冷哼一声,随即又补充一句:“皇弟莫见怪,本王说的上不得台面,是指你衣袍下摆出的污秽,不是指你。”
一边说着,梁必眼中挑衅的意味十足,话语中的那点歉疚成分,令人唏嘘。ɈȘɢ
梁训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然。”
见他还能笑出来,梁比多少有些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令人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