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
师青容原以为殷寻的丧事会办的很大,才担得起他在梁训心中的分量。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不仅没有丧仪,甚至连个棺椁都没有。
梁训直接让人用草席捆了,就将尸体扔去了乱葬岗中,权当府里没有这号人。
师青容得知这个消失后,有过短暂的开心,过后却是茫然。
一瞬间她好像看不懂梁训的为人,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她没想到,殷寻的死只是他奇怪举止的开始。
账本丢失后,盛云锦暗中操控京中朝臣,往军饷方面去引导话题。
文臣质疑每年在军饷中投入银钱过多,武将则声讨将士在边关受苦受冻,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
新帝已提前接到盛云锦穿回来的密信,文臣武将争吵胶着之际,他秉持着和稀泥的为难态度即可。
梁训一连观察多日,终是在一次朝堂争吵中挑了话头。
“既然双方争执不下,不若派个钦差去营中一探究竟。”梁训说的漫不经心,好似这想法只是他随意说出来的一般。
坐在龙椅上的新帝眼眸微眯,眸中闪过一直冷意。jȘǦ
“哦,那不是皇叔可有何高见?”新帝故作不明的态度,向他请教。
梁训唇角微微扬起,勾起一抹浅笑:“高见不敢当,依臣所见,陛下大可选个文臣武将都信的过的人选,前往各大军营进行调查。”
说着,梁训故意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