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庞太师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一个劲的言语刺人,盛云锦一一含笑应对,就是不与他起冲突。
庞太师见他一直在打太极,到底是没忍住:“盛家小子,你给老夫一句准话,那叶升你是不是一定要保?”
盛云锦眸色微动:“既然如此,那我也交句准话,不是我非要保他,是此案存疑,云锦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查清案件真相乃本职,叶升倘若与此事无关,自然不能随意伤他性命。”
庞太师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许危险:“你这话是在戏耍老夫不成?多少人看见了,庞守就是被叶升那厮用刀刺死的,杀人偿命,他就给抵了。”
既然说到这了,盛云锦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事实胜于雄辩。
“太师,庞守并非死于刀刺身亡,而是毒杀。”
盛云锦回道:“关于毒杀一事,验尸仵作与营中军医皆可作证,太师若是不信,也可自行请人过来验尸。”
盛云锦说的信誓旦旦,让庞太师顿了一下。
“这还是仵作的验状,太师可过目一看。”盛云锦将徐晚棠写好的验状递了过去。
一些验尸用词庞太师看不明白,可他不至于看不懂见血封喉四个字。
“你这验状可能信?”庞太师皱起眉头问道。
盛云锦再次给与肯定答复:“太师若是不信,可尽管另寻仵作来验,但结果与这验状上的内容,定不会有偏差。”
庞太师拿着纸张垂眸思索,面色沉了不少。
饶阳紧张的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再次确定自己不适合朝堂,只适合在军中待着的想法。
原以为证据在前,庞太师不至于在咄咄逼人,到底是低估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