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尚惠公子激动的要往前走。
“别过来!”徐晚棠喝住,语气冰冷不带一丝犹豫。
杨言欢在心愿牌上所写的内容,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尚惠公子知晓。
白纱中人能准确说出心愿牌上的内容,身份如何已经不言而喻了。
尚惠公子脸上闪过一丝受伤:“言欢,我只是想看看你。”
徐晚棠不疾不徐,缓缓说道:“我不想看到你。”
听到这话,尚惠公子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般:“你……你可是在怪我?”
徐晚棠冷声回道:“我不该怪你吗?是你把我变成这不人不鬼的怪物,还有这三年的囚禁,你让我如何释然?”
“言欢,我是为了你救你啊!”尚惠公子有些激动,“当年你身份即将暴露,梁时已然対你动了杀心,若是我在不带你走,死的就是你。”
徐晚棠皱起眉头:“当时情况诡谲,你又如何知他一定対我动了杀心,我……”
“事到如今你还在向着他说话!”尚惠公子面露痛苦,似乎被伤的不轻,“你为何怎么都不肯相信,梁时那厮自私自利,怎么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来保你!”
尚惠公子眼神深邃幽冷,痴痴的看向亭子中的身影。
自打他沉睡以后,他有多少次梦到过去。
过去的杨言欢虽対他不甚亲近,可好歹会说会笑,哪里像现在这般冷冰冰发样子。
“那你呢?”徐晚棠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