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管事的?”冯玉郎双手叉腰,“快让徐家那个叛国贼出来,我姑婆死了摆明就是她干的,你们让杀人凶手验尸,不摆明了给她毁尸灭迹的机会吗!”
冯金郎附和道:“就是,姑婆他们被人害死,已经很惨了,你们官府的人不抓凶手,反倒纵着凶手毁坏尸身,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
冯玉郎和冯金郎都是冯三郎的表兄,这兄弟三个常年混在一起,喝酒赌钱,调戏寡妇,就没有他们干不出来的事情。
他们得到消息,冯三郎死了,这不赶紧就过来看看。
徐晚棠刚走到门边,想去看看情况,就听见盛云锦的声音传来。
“命案重地怎由得你们放肆!”盛云锦不怒自威,将来闹事的泼皮给镇住。
冯玉郎脾气爆,眼见盛云锦年轻,不是他们熟悉的于县令,胆子就大了起来。
“你吼什么吼,当个差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你知不知道我舅老爷是什么人,你敢得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富无语,人蠢真是救不了。
冯玉郎的舅老爷曾在于县令手下地干过一阵子的主薄,后来因着年岁大了,这才换了现在的段主薄。
虽说冯玉郎的舅老爷如今不是官职在身,可一点都不妨碍他仗着老主薄的名头,在外面为非作歹。
盛云锦压根都没过问他舅老爷是谁,直接吩咐张富:“让于县令好好查查手底下究竟有多少仗势欺人的人,调查结果晚些送到宋府。”
张富立马站直:“是,大人!”
见张富对盛云锦如此恭敬,冯玉郎和冯金郎下意识的慌了神、
冯玉郎心理在打鼓,嘴上还硬着:“官差了不起吗,我是来给我姑婆讨公道的,你敢这么对我们,不怕我们上衙门告你一状吗?”
盛云锦冷冷扫了他一眼,若是宋筝在这,怕是又要笑了。
短短一两日的光景,就有两拨人要来告盛云锦的状,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