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要状告花舍老板杜大根。”
看清那人样貌,宋筝轻挑了下俊眉。
来人眉骨处有伤,没干的血从伤口处涌出,顺着脸颊滑落,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脸颊上还高高肿起一个巴掌印。
杜大根看清来人样貌后,气的要脱下自己脚下的布鞋上前抽打。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老子不曾亏待你吃穿,竟敢在公堂上空口白牙的就胡乱栽赃,真是反了天了。”
张富认出,来人就是不久前被杜大根毒打的小花匠,他记得那小花匠叫良子。
“放肆,公堂上岂容你等胡作非为!”
于家宝气急,惊堂木一连拍了好几下,这可给离他近的宋筝吓了一跳。ĴŠĠ
锦衣卫办案可不兴什么惊堂木,他对这玩意有些陌生。
现下离的近,惊堂木拍了几下,差点下意识的想站起来。
盛云锦瞥了他一眼,多少带点意味深长的味道。
宋筝讪讪笑了两声:“应激反应,莫见怪。”
良子进堂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虽有伤,可一点都不虚弱,反倒硬气的很。
杜大根被几个捕快按在着,脸贴在地上,十分愤恨的瞪着他,好似要将他瞪出俩窟窿似的。
良子余光瞥了他一眼,神情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