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屋后发现,挂在墙上的角弓不见了,寻了许久也没找到,有些着急。
“顾惜羽,我的角弓好像找不到了。”
顾濯缨负手走进屋,面色黑沉。
“角弓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你怎能不知珍惜?”
“不是的,我一直挂在墙上,从未乱丢。”秦归晚慌忙解释。
顾濯缨的面色越来越冷,“等你找到再向我解释,找不到就再也不要见我了。”
言毕,他转身就走。
秦归晚陡然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惧感,跌跌撞撞追了出去。
“顾惜羽,别走……”
她奔出院子,发现顾濯缨早已消失不见,天色不知何时被黑云遮住了,院内玫瑰已全部枯萎。
四下阒无人声。
“顾惜羽!”她惊恐高喊,“你别走,我一定能找到角弓!”
……
“她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到底何时能醒?”
沈晏之见秦归晚双目紧闭,秀眉微蹙,额头不停冒细汗,担忧地询问正在把脉的军医。
“她本不是娘子军那种身子骨强健,每日锻炼之人。”
“猝然上城墙当弓手,疲乏过度,身子根本撑不住。”
“如今五脏气血虚损严重,按理说早该劳累病倒,撑这么久,也算是极限了。”
军医收起手,幽幽道:“好在她的外伤不是很严重,估计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醒了。”
“老朽再给她开点药,让她醒后务必按时服用,多多休息。”
“她身子底子好像不是很好,若不能及时补上来,以后难免会留下常年气虚的遗症。”
“有劳了。”沈晏之对着军医揖一礼。
军医忙道:“侯爷切莫如此,这次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