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蓝扶着她坐在屋内玫瑰椅上,一再抚慰。
“你放心,箕城营寨到这里很近,再者说,还有顾大哥陪着,秦姐姐一定能安全无恙回来。”
众人同样劝她不必担心。
青枝咬着下唇,伸长脖子望着大门方向,手里的帕子几欲绞烂。
她怎能不担忧?从秦归晚被抓到现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她几乎度日如年。
若是这次回来的路上再有什么意外,她怕自己会疯掉。
马车晃悠悠进了巷子口,听到外面的动静,青枝当即站起了身,沈从蓝知她心急,扶着她便往门外走。
其他人俱笑脸盈盈跟了上去。
路绥将马车勒停,秦归晚迫不及待跳下来,看到一众人,喉咙堵得厉害。
她先上前对钟天离行一礼,哽咽着:“义父,晚晚不孝,让您担心了。”
钟天离见她浑身无恙,老眼微微泛红,“回来就好。”
顾濯缨跟着下马车,对着钟天离行礼,喊他钟神医。
钟天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忽然说了一句:“你以后不必一口一个钟神医,晚晚喊我义父,你便喊我钟伯父吧。”
路绥暗自称奇,钟天离这是认了顾濯缨这个女婿?
顾濯缨喜出望外,忙喊了一声钟伯父。
秦归晚这边,她起身后,见青枝的肚子已经大如锣鼓,不敢拥抱她,只上前用力握住她的手。
“青枝,我回来了。”
青枝霎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阿姐,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