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此小气,现在还计较这个?”
沈晏之气结。
没有秦归晚在这里,这个大楚第一纨绔毫不掩饰本性。
他憋着气,和顾濯缨商量起接下来的计划。
讨论了接近一个时辰,各自提了好几个方法,认真推演完发现,无论如何,都需要顾濯缨牺牲色相,对宋怜雪示好。
没有证据,不能对宋怜雪用刑,况且宋怜雪这种疯子,用刑也未必管用。想套话,只能用软的。
沈晏之骤然神清气爽,笑得眸光奕奕。
“顾惜羽,火药事关重大,你不会如此小气,还计较这点委屈吧?”
“我知道孰轻孰重。”
顾濯缨的脸色难看得厉害。
心中暗思,这次无论如何要除掉宋怜雪,否则,他没法给晚晚解释。
宋怜雪昨天连绣了两个荷包都不满意,全部剪碎了,最后熬到半宿,重绣一个新的,做好后对着烛火端看许久,终于展眉笑了。
她洗漱好,抱着侍卫拿回来的亵衣躺到床上,用力嗅了一下,小声娇嗔道:“表哥,你一定会喜欢我绣的荷包,对吗?”
“你放心,那个贱妇已经灰飞烟灭了,不会再来勾搭你了。”
她将脸贴到亵衣上,轻轻摩挲,闭眼感受丝绸的细腻顺滑,佯装自己躺在顾濯缨的怀抱中。
喃喃自语道:“表哥,你知道我有多心悦你吗?”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了你是我此生最爱之人。”
“只要你愿意回头多看我一眼,我可以为你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