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不敢让宇文延看出异样,迅速找借口离开了。
今日,秦归晚一觉醒来,发现手上之伤已无大碍。
忍不住对宇文延带来的药膏暗自称奇。
傍晚,有内侍来汇报,说今日有个新妃入宫,大汗要陪新妃,不过来了。
秦归晚立马道:“既如此,你帮我去问问大汗,我的手伤好了,晚上能否去宫内的赛马场骑马?”
她想趁着宇文延今日没盯着她,去马厩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再次遇到沈晏之,询问他逃走之事准备的如何。
宫人向宇文延汇报后,很快回来。
说大汗允许她出去,还允许她骑大汗的那匹汗血宝马。
秦归晚喜出望外。
去了马厩,拖拖拉拉待了一个时辰,依旧没见到沈晏之的半点踪迹。
她想,沈晏之要独身躲在皇宫,还要避开宇文延的各种眼线并不容易,可能无法一直待在马厩。
她失落地回去了。
因长期未动,忽然骑马走路太久,她感觉浑身疲乏,洗漱后,早早上了榻。
她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听到屋内有极小的动静,霎时睁开了眼。
借着屋外微弱的光,看到窗牖被人推开,沈晏之穿着那身太监衣裳跳了进来。
她飞快跳下去关上窗。
将沈晏之推到床榻的围廊后,又气又急。
用极小的声音道:“你疯了!”
“这里全是宇文延的眼线,你这样跑进来,一旦暴露,宇文延会立刻将你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