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你的良心如何过得去?”
路绥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只是顺手救人,怎么平白被讹上了?
沈安菱不想路绥为难,含泪朝着他磕了一个头。
“路随从,今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菱儿给你添麻烦了。”
说着,果断起身往外走。
路绥见顾濯缨坐的四平八稳,一副打定主意不管不问的气势,顿时头都大了。
三两步跳上去,挡住了沈安菱的去路。
“你去哪里?”
“我没说不管你!”
沈安菱望着眼前肤黑雄俊的男人,泪流满脸。
从被送去家庙到现在,这是唯一在乎她生死的人。
顾濯缨微微歪头,眸底笑意难掩。
路绥扭头看到顾濯缨的表情,气的脸都黑了。
顾濯缨不想别院里出现其他女人,路绥便在附近临时找了一个小院安顿沈安菱,并寻了一个婆子伺候她。
“你暂时在这里住着,有事让人去喊我。”
“那群青楼打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他们会找来。”
沈安菱擦干眼泪,哽咽着对路绥行个万福。
“路大哥,你的大恩大德,菱儿没齿难忘。”
“以后结草衔环,执鞭坠镫。 ”
路绥从未被姑娘喊过大哥,一时觉得哪哪都别扭,随意敷衍两句,火速离开了。
回到别院,已是日落。
见顾濯缨正在悠闲地陪秦归晚玩投壶,他越想越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