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归晚准确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自然能看到。”
“阿姐,你真的痊愈了。”
青枝抱紧秦归晚,热泪盈眶。
“你以后想出门就出门,想绣花就绣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必担心旧疾发作。”
“还可以像未出嫁之前一样打马策奔……”
秦归晚同样兴奋到含泪而笑。
“嗯,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了。”
她帮青枝擦去泪水,下了床榻,对着钟天离跪下行礼,钟天离俯身去扶她。
让她不必行此大礼,还问她是否愿意跟着学医术。
秦归晚沉思许久,拒绝了。
青枝有了身子不能到处跑,她亦不可能扔下青枝去学医。
这就意味着钟天离要跟着定居在此。
潇洒肆意大半辈子的义父,不该因为她被困在这里。
钟天离得知她的想法,并未勉强,只说,他会在这里住上几个月再走。
一来可以确认秦归晚痊愈后确实无事,二来可以帮助青枝生产。
以后不管他走到哪里,只要秦归晚有需要,他都会立马赶来。
当晚,秦归晚来到摆放灵牌的屋子,望着神台上的三块灵牌,点了一炷香,插到了香碗中。
“父亲,母亲,干娘,我如今身子已康复,还有了阿妹和义父,在这个世上又多出两个亲人。”
来到箕城,她才知道,张家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便把张姑娘的牌位和她父母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