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子虽不懂羌文,却能看懂汉字,知道这字上之意。”
秦归晚看清上面内容,当时目瞪口呆。
纸上写满了诅咒,诅咒沈家不得好死,背运不断。
一半羌文,一半汉文。
字迹和她的有九成像,几乎能以假乱真。
“我从未写过此物!”
“这字迹虽和我的相像,却非我所写,我可以当场写一份,你们找懂行之人,一辨即知。”
“这些话,留着当面和老夫人说吧。”
李嬷嬷摆摆手,四个仆妇恶犬般扑了上来拧住了秦归晚胳膊。
秦归晚根本不是四人对手,两条纤细玉臂被大力拧到了身后,其中一人趁机在她腰间狠拧了几把。
她疼的眼泪汪汪,身子发抖。
“放开我,大公子不许我出院门,若要带走我询问,须等他回来,经他允许。”
“大公子再大的本事,那也得听老夫人的。”
李嬷嬷皮笑肉不笑。
“你诅咒沈家人罪大恶极,大公子若是知晓,恐怕第一个支持老夫人打杀了你。”
“你的丫鬟都已经交代了,你还想狡辩挣扎吗?”
不详变成了惶惶不安,她顾不得腰间疼痛,急声问道:“你们把青枝怎么……”
话未说完,一颗心似被无数钢针刺入,又似被钢刀搅碎。
心疾发作来势汹汹。
眩晕、呕吐、心悸、疼痛,这些如洪水般将她瞬间淹没。
四个仆妇见她忽然面色苍白,好似在忍受巨大痛苦,额头冷汗涔涔,吓得忙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