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归晚视线朦胧望着他,蹙眉不解。
这两样都是稀货,千金难买。
沈晏之回来不过一个多月,期间又忙着娶贺妙心,哪来的机会和银子安排此事?
沈晏之知她疑惑,解释道:
“离开东羌时,我去问了羌医,他说你的眼疾药发作期间绝不能断,若是到了大楚,有机会将里面的一味换成百年人参更好,旧疾恢复时间会缩短一倍。”
“他还说,你的身子不好,必须用大补药丸补气养血。”
“回来后,我找许邵帮忙,配了这两种药。”
“许邵是谁?”相处四年,秦归晚从未听他提过此人。
沈晏之道:“他是江南首富白家的远房穷亲戚。”
“原本一心想从商,却无本钱,去找白家借,被白家嘲讽一顿赶了出来。”
“我殿考前去拜访白鹿书院山长时,在江南偶然和他结交,当场赠予他五百两银子。”
“他不愿白要银子,承诺此钱算我入股,以后无论盈利多少,皆分我五成。”
“我并未将此事放心上,回来后,他派人将这些年的分红给我,我这才知道,四年来,他靠着刻苦经营,已隐约能和白家相抗。”
“我趁机让他帮忙找人制这两种药,他爽快答应了。”
“谢谢。”
秦归晚将药收好,暗暗记下许邵这个名字。
此人和沈晏之关系匪浅,以后逃走时,定要避开江南。
见她痛快收了药,沈晏之嘴角微翘,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