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和声音,让秦归晚又气又急。
“你来做什么?”
沈晏之轻轻掀开锦被,躺到榻上,从后面紧紧拥住秦归晚。
“晚晚,求你,让我在这里睡一会。”
“沈晏之,你能不能别来恶心我?”秦归晚满心愠怒,拼命挣扎。
“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青枝昏了,外面的仆妇是我的人。这里喊人,前院听不到。”沈晏之不松手,一再低声哀求。
“晚晚,我求你,就让我在这睡一小会。”
“我怕你生气,洗漱后换了衣裳才敢来这里。”
秦归晚挣扎不动,扭头面朝沈晏之出声方向,冷笑连连。
“怎么,骗贺妙心给我一只百年人参,现在就想来拥我入怀?”
“沈晏之,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了我,别再来恶心我?”
“晚晚,等我为双亲报了仇,你可以骂我,打我,用刀捅我。”
沈晏之垂着眼眸,拼命将秦归晚揉在自己怀中,“我只求你,现在别赶我走。”
秦归晚嗤笑。
打骂对沈晏之根本没用。
“沈晏之,你能告诉我,当初在悬崖边,你抱着我往上爬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吗?”
沈晏之陡然噤声。
那是他再次冷漠秦归晚的第三个月。
东羌男女皆尚射猎,并以高超射猎技艺为荣。
东羌春猎是比过年还要重要的日子。
老大汗要见识一下他的骑射技艺,让他去参加春猎。
他得知猎场在荒郊野外,且有无人看守的悬崖,顿时生出了趁机逃走念头。
当然,这个想法,不能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