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公主可曾做了逾矩之事?”
按说沈砚不会,荣安也不会,但两人孤身在外的,沈砚是个不拘一格的,荣安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沈雨燃必须问……
沈砚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正色道:“五姐姐放心,我对公主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许是怕沈雨燃不信,补了一句:“我们并非孤男寡女上路,同行的有公主的四位侍从,还有灵凡。”
“灵凡与你们同行的?”
“从叠雾山行宫回京的时候,公主把灵凡带上了,半道上听说了废黜的事,也带着她南下了。”
“她现在在哪儿?”
沈砚挠了挠脸颊,小声道:“我和公主的马跑得快,把他们甩在后头了,想是今晚能到京城。”
“那她知道来槐树巷吗?”
“应该会先去公主府。”
无论如何,这对沈雨燃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秦三儿虽然会功夫,但是来路不明,还是要灵凡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
“阿砚,你是个聪明人,我没什么能指点你的。”
“姐姐但说无妨。”
“你跟公主情投意合,我其实为你开心。只是你须得明白,公主是金枝玉叶,她同我们是不一样的。似你我这般出身,莫说婚嫁,便是交错了朋友、说错了话,都有可能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公主却是不一样。
她可以改嫁,也可以不改嫁,可以喜欢驸马,也可以喜欢旁的男人。
豢养面首对公主来说不是稀罕事。
“姐姐放心,科考是我必须要走的路,若说从前在青石镇时,我心中忐忑,在国子监旁听的这段时日,我已经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