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世子独独没有你。”赵玄珩俯下身,盯着陆云舒略显苍白的小脸,“以前的确不觉得你有什么好,但就是很奇怪,离开一段时间,我就会时不时地想起你,越想……就越希望把你留在身边。”
换做旁人,或许会感动于赵玄珩的表白,可陆云舒只觉恶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而赵玄珩也说到做到,当日就把陆云舒安排在自己屋中,给门窗落了锁后才离开,又向守门的侍卫叮嘱了几句方离开。
陆云舒脸上的镇定再维持不住,在门前来回踱步,这下是真死定了,三日时间,就算裴绍行有心想救都未必下得了床。
赵玄珩这摆明了要强取豪夺。
这厢陆云舒被带走了,另一厢,司柳几人急得团团转,她们初来乍到,在岭南无甚根基,想要求援也不知该求谁。
裴应淮却是想到了一人,“司柳姐姐,之前阿娘带回来的那个伶人呢?”
司柳一怔,旋即恍然道,“对啊,还有寒影,他会武功,说不定能把小姐救出来,我这就去医馆找他!”
可当她们赶到医馆时,哪里还有人影,整个医馆的人都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大夫和药童都不见了。
阿福冷不动打了个寒战,“司柳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一路上,就没遇上几个人。”
司柳被他吓得一激灵,不由想到昨晚陆云舒匆忙要走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就在这时,医馆里闪过一道人影。
阿福眼疾手快将人拦了下来,定睛一看,正是上回给寒影诊治过的大夫,“大夫,昨晚您接诊了一个病人,就是受了内伤的那个,你可知道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