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又意识到了更大的危机。
赵玄珩再起欺身而上,将陆云舒牢牢禁锢在怀中,“那个人,就是赵慎对吧?只要你告诉我,他来禹城有何目的,我便姑且放了裴家人。”
“听不懂你说什么。”陆云舒扭动着身躯挣扎,后背又被人按住,滚烫的温度通过锦衣,灼痛了她脆弱敏感的肌肤。
赵玄珩同样不好受,“再扭下去,知道迎接你的会是什么吗?陆姑娘。”
刻意咬重了姑娘二字,讥讽之意,听着尤为刺耳,陆云舒“我自然知道,但你敢动,我也不介意冒死让岭南王一脉绝后,大不了,玉石俱焚。”
陆云舒动不了,便在他脚背上狠狠碾了好几下。
赵玄珩轻哼了声,竟还笑得出来,“可真是巧了,本世子就爱你这股狠劲儿,宁死不屈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薄唇擦着她的脸颊,吻过了她的耳尖,“若能死在一处,倒也算美食一桩了。”
知道赵玄珩行事向来放荡没有分寸,但这众目睽睽之下,轻佻之语犹在耳畔,陆云舒又如何忍得了这口气,抽出手打了过去。
赵玄珩脸上玩味的笑骤然垮下,用力握住她不堪一折的细腕,“陆云舒,不管你愿是不愿,你和这天下,本世子都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