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裴绍行掉头的刹那,陆云舒感觉心脏忽然一紧,险些让她喘不上气,以为是身体还有什么暗疾,回家时顺道去了隔壁。
出来的依旧是袁暮白,一眼瞧出了异样,“云姑娘,你的脸色怎的这般难看?”
陆云舒捂着心口,“我也不知道,所以找你看看。”
“快请。”袁暮白让开一条路,示意陆云舒到正厅坐坐,他去取药箱过来。
裴绍行还在时,陆云舒没有好好观察过这座院子,论格局与自己的清雅居相差无几,只是更简单朴素些,如今正厅的位置也被改装成药堂了。
其实陆云舒过来,除了看病,更多的还是想打探消息,“听说丹阳郡主遇袭了,伤势可严重?”
袁暮白动作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其他伤势无甚大碍,就是舌头……被歹人硬生生拔了下来,造成失血过多昏迷。”
想到赵玄珩那日在回春堂外的威胁之语,如此针对性的伤害,丹阳郡主很容易就能猜到是何人所谓,与赵玄珩这道梁子算是结下了。
袁暮白长叹一口气,“伤势虽不会危及性命,但将来就算养好了,这舌头只怕也长不出来了。”
陆云舒又好奇地问,“那忠义伯府的人可查到凶手了?”
“有怀疑的人,不过没有证据。”袁暮白回答完陆云舒的问题,才反应过来,她从前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突然关心这件事,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