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有谁能恨我至此。”陆云舒冷冷说完,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叫丹阳郡主碰了一鼻子灰。
丹阳郡主咬牙切齿,“陆云舒,你会后悔的!”
门后之人并不在意她的威胁,径直往堂屋里去。
陆云舒是否后悔暂且不知道,但丹阳很快就后悔了,前头被一道黑影挡住去路,对方朝她步步逼近,丹阳只得一步一步地后退,瞳仁深处迅速蔓延出恐惧。
“你、你是什么人?”说话时她才发现,自己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来人披着黑色斗篷,青面獠牙,喉咙深处发出诡异的笑声,那笑声听得丹阳郡主毛骨悚然,“是赵玄珩,赵玄珩派你来的是不是?”
黑衣人没有答话,猛地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寒光映照在丹阳郡主的瞳孔里,瞳仁骤然一缩,人便昏了过去。
黑衣人跨过倒地的丹阳郡主,缓步往巷子深处走去,拐进另一条巷子后,身上所有黑色血腥褪去,露出一张陌生却干净的面庞,他站定在一堵门前,与里头的阮生眼神交汇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确保无人发现阮生才折回屋里,也就在他回屋后的半刻钟后,一个人头从角落里探了出来,望着清雅居高悬的匾额,鬼鬼祟祟地绕到了墙角下,趁着四下无人经过,踩着水缸摇摇晃晃爬上了墙头。
就在他将要翻过院墙时,隔壁院里也探出一个脑袋,小小圆圆的,眼神却凶狠,“阮叔叔,有坏人!坏人要进阿娘家里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