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舒一动不动,“父亲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女儿好回去休息了。”
陆向松还想同她打亲情牌,可看她一脸漠然的样子,便知此举行不通,便旁敲侧击地打探陆云舒如今究竟掌握了侯府几成产业,盈利如何。
他当她还是个孩子,可陆云舒早就将他看透了,“父亲不必费尽心思打探侯府情报了,汝宁距扬州千里之外,即便父亲有心扩展陆家的生意也很难融入,若想侯府给陆家牵线搭桥,父亲去找侯爷或许来得更快。”
陆向松这次这么大排场,一半原因也是期望能见到汝宁侯,可惜来的只有裴绍行,他不得已找上陆云舒,“好女儿,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从我陆家嫁出去的,现在翅膀硬了,想撇下陆家自己飞,断无可能。”
“哦?”陆云舒侧目看去,“那父亲是想趁这次回门,问女儿借钱?”
陆向松一噎,他刚刚的确想说来着,“咳,你也知道,你出嫁时,家里给你添了不少嫁妆……”
“侯府下的聘礼父亲不也拿了么?”陆云舒不吃这一套。
陆向松眉头紧锁,“那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可有回报一二?如今家中困难,不过是叫你拿些钱,推三阻四的!”
“首先,我叫你一声父亲,是因为我身体里有一半你的血,而这些恩情,早在我嫁进侯府换出陆明远时一笔勾销。”陆云舒不惧外人如何议论她,说她无情无义也罢,她是绝对不会给陆家拿一分钱的。
她拿出钱袋子丢在地上,“其次,侯府始终是老夫人管家,我说的不算,而我这次只回来三天,这些钱就当垫吃住,过后我不会再来,父亲也不必寻我,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