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稀罕呢,以为他是银票么,人人都在乎他去哪儿去干嘛?
第11章 醉酒
隐约感觉陆云舒在阴阳怪气,可她表现得过于乖巧,叫裴绍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忖了忖,继续盘问她,“在春合院,确定没有对我母亲做什么不敬的事?”
“妾身怎么敢呢。”
陆云舒贴心地为他添了半盏茶水,“只要母亲待妾身好,妾身自然不会与她起冲突,方才就是惦记夫君,回来时走得急了,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碍事的,夫君放心吧。”
裴绍行莫名听笑了,真是自作多情。
他不想听陆云舒继续说那些肉麻恶心的话,走到净室前张开双臂。
陆云舒很少伺候人,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裴绍行语气不耐,“还不过来伺候我沐浴?”
陆云舒以为自己听错了,飞快起身,“哦,马上,妾身这就去给夫君放水。”她避重就轻,绕开裴绍行往净室里头去。
裴绍行又岂会看不出她在逃避,单手一抓提出她的后领,“我叫你,过、来。”
陆云舒恨不得当场给他两拳,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重新收拾好脸上的神情,笑着走过去,一件一件地帮他褪去衣衫,到了最后,她讨好似的盯着裴绍行的眼睛,半点不敢往别处瞟,“夫君,你可以沐浴了。”
裴绍行见不得她这副看似矜持,实则虚伪的样子,“你这种女人也有羞耻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