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纵使温怜使了全身的力气,可贺玄渊的身体却纹丝不动,他不过使了一分力,就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
贺玄渊说的没错,他以前都只是让着她而已,从未真正地展示自己的力量。
可现在,贺玄渊不想再让了。
他冷漠地抬起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她的挣扎,静静看着她面红耳赤,道:“你不是说我一直在作践你吗?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作践。”
他说得十分平静,不带一丝情感,可温怜却后脊寒凉。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
话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封住了。
贺玄渊看似如一潭死水,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只有温怜才知道贺玄渊内心的疯狂。
以往的他倒还会勉强照顾她,可这个吻不带一丝温柔,有的只是他疯狂地掠夺和□□,他在她的唇上又磨又咬,带着毁灭的欲望。
气息一息一息地被抽走,温怜逐渐意识昏沉,可腰间冰凉的触感,还是拉回了她的思绪。
可奈何双手被控,她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在贺玄渊身下倒腾,费力道:“你、你住手!”
贺玄渊咬了她的嘴角,嗜血一般舔舔牙齿,闻言垂眸看着她,“知道了吗,这才是作践。”
温怜这个时候学聪明了,梗着心头那口气,低声呜咽:“知道了。”
“真乖。”贺玄渊随手抽出她发间的簪子,一如他今晨为她别上那般随意。
“可惜了……”他轻轻一笑,温怜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