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兹王室那些人都是死了吗?敢让她一个人穿成这样出门?他都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人看好了,他们一个个儿居然敢这么阳奉阴违!活腻了是吗?!
一整场戏,他一双眼全放在了温怜的身上,他想将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裸露的肌肤之上,这里除了他,再不该别的男人看!
他想将她带走,带到没人的地方质问她,如果她哭,他就吻干她的泪,如果她喊,他就封住她的口,如果她挣扎,就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这五个月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以最快的速度处理程安那拨乱臣贼子后,他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一路风餐露宿,连口热水都没喝过。
可她又在干什么?!
她居然瞒着他在外面会野男人!
贺玄渊觉得,他不能再这么放任温怜了。
“好!”
一场戏毕,众人纷纷拍掌喝彩。
温怜却没有鼓掌,默默地拭去脸上的泪水,赫连珏最是见不得美人落泪,赶紧递上一扇手帕。
却不想,贺玄渊也递出了他的手帕。
温怜:“……”
赫连珏意外地看着贺玄渊,这人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可不像原来的他,不是说这回是来接他的皇后吗?千里迢迢跑过来,就被一个小美人迷住了?
他轻咳了一声,提醒贺玄渊收敛一点儿,朝着温怜轻声感慨:“这场戏确实太悲,王母实在不近人情,怎么忍心只让两个相爱的人一年只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