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轻轻摘下窗前悬挂的灯笼,关上了窗户。
众人一愣,僵着脸低语:“他是龟兹人,是那个十多年前与大周联姻的龟兹吗?”
“不是联姻,龟兹公主是嫁给了镇国公,并没有嫁给皇室。”
“琦善?我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
“当然熟悉,他就是龟兹的琦善王子,现今的龟兹王只有一儿一女,他就是下一任的龟兹王。”
众人一阵嘀咕,不时散去。
屋内,琦善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侍卫:“今天下午轮到我们进宫了是吗?”
侍卫:“昨天大周皇帝的使官就来了,他说王子是故人,请王子今天下午入宫,一起参加宫廷夜宴。王子今天还要滴眼药水吗?”
琦善不置可否,紫灰色的眸子盯着挂在床边的灯笼,许久未语。
半晌,道:“让你打听的事情,都查的怎么样了?”
侍卫闻言,难得脸色有些难看。
“温怜小姐,确实已经嫁人了,还嫁给的是当今最无权无势的宁王,他们的府邸偏的甚至已经快要到城外了。”
“而且,虽已成婚,但无媒无聘,听说温怜小姐就是被一台小轿随随便便给抬进宁王府大门的,既无亲朋也无好友,连个仪式也没有。”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琦善还是气得捏紧了手指:“岂有此理,真当我们娘家人都死绝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