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十分宽敞,车门一关,街上的声音便小了些。温怜从软垫上爬起身,还未坐好,便被贺玄渊扑上前压在身下。
木窗、木门不是镂空的,整个马车里暗的几乎什么也看不清。贺玄渊不知何时取下来面具,将温怜圈在怀里,身上炽热似火,不过说出去的话却十分冰冷:
“果然还是不该放你出门。”
“我就只是不在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难道你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他宽厚的手摩挲着她的腰间,如蛇一般将她缠绕;他滚烫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时不时用下巴蹭一蹭,温怜心慌意乱地用手去推他,辩解道:“我没有,段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贺玄渊自然知道温怜和段雁回之间没什么,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他就不会如此轻易地放了他。但温怜如此维护他的态度,却让贺玄渊十分恼怒。
不过一个认识了不到一个时辰的野男人,温怜凭什么这么维护他?!
心里一怒,手上便熟练地操作了,嘴上也惩罚性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腰带一松,温怜心里警铃大响,她颤着声问:“你、你干什么?”
他的手带着厚茧,气急之下力道便也不似往常那般克制,所到之处一片红痕,温怜受惊地往后躲,有些崩溃:“你在干什么?这是在大街上。”
“这里僻静,没什么人。”贺玄渊声音嘶哑,不管不顾。
温怜却还是不住地推开他,拼命地和贺玄渊争夺自己的衣服,只是衣服轻薄,她却不敢用力,于是贺玄渊不过几下子就褪去了她的束缚。
温怜只得抱紧自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欲哭无泪地挣扎:“会有人路过,如果被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