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贺玄渊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齐凝和卢荣满是担忧地看向脸色铁青的程安,“老师,我等……”
“闭嘴!”程安厉声喝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看着贺玄渊的方向,脸上又青又白,胡子气的颤抖。
想过河拆桥?呵!没那么容易!
“齐凝!你派人去宁王府,看看贺玄铭这些天都在做什么!”他凑近齐凝的耳边,悄声吩咐。
齐凝立刻会意:“老师想用宁王来牵制陛下?”
程安:“他既不让我称心如意,我岂又会让他好过?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了!”
夜宴之上,另一桌人见了程安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不禁笑出了声来。
程安怒瞪过去,只见大将军杜威笑得满脸通红,胡子乱颤。
程安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杜威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耸耸肩:“我笑我的,关你屁事!”
程安:“你!”
杜威:“我看程丞相有这个闲心和我吵架,还不如多去找几个媒婆好好为你女儿觅觅夫家,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的女儿快满十九了吧?”
女子十五岁及笄,大多数女子早在及笄前就定了亲,及笄过后不久就过门,就算极其疼爱女儿的人家愿意让女儿在家多待几年,也鲜有能拖到十九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