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眼睛一亮,“小的知道了!”
他一走,贺玄渊身上那不可名状的威压就落在了杜衡的身上。
杜衡担忧:“陛下……”
“她还是想走。”贺玄渊眼里无光,黑洞洞的眼神看着外面。早晨来的时候他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失望。
杜衡不忍,安慰道:“说不定温小姐只是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呢,她现在是宁王府的当家主母,去看看这些也无可厚非。”
贺玄渊自嘲笑道:“我还能不了解她?她从来不会主动关心这些俗事,她这是铁了心地想走。”
杜衡默然不语,不敢接话。
“药拿来了吗?”
杜衡将瓷瓶递给他,“在这里,还只是这药……”,他顿了顿,目色担忧,“这药也不能长期服用。”
一个两月,一年两年或许可以,可贺玄渊要将温怜就在身边,岂止这些时日?
贺玄渊轻嗤一声:“放心吧,用不了多久。”
他们都当温怜好骗,可只有他才清楚,温怜对人有多谨慎。
杜衡看着贺玄渊的神情,心里不禁一跳,自从他们从漠北回来后,贺玄渊就越发不对劲了,曾经那个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战神,如今越发偏执,越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