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相信柳叶儿的说法,低声反驳:“可我父母就不是这样的。”
温轲的母亲是上任镇国公的妾室,上任镇国公风流成性,家里的小妾数不胜数。或许是厌恶他父亲所为,温轲自成婚后,便直言此生不会再娶再纳妾。
温怜毫无这方面的经验,自然会将见到的人与自己的父母对比。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和你父亲一样?”柳叶儿见她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一时间火上心头,忍不住声音大了些,“你父亲可是堂堂镇国公,你母亲是龟兹的公主,你怎么敢拿你父母与普通人比较?!”
温怜:“贺玄铭不会的,我了解他,他自小一个人在宫里长大,不会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柳叶儿看温怜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温怜接触的人太少了,心思过于单纯,后宅之中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你了解他?”柳叶儿冷哼,“你若了解他,你会被他骗了五年?他若真是好人,又怎么把你骗的团团转?”
“再说了,这五年他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如今一朝没了压制,指不定在外面多混呢,这样的人更是可怕!”
温怜:“……”
她又何尝不知嫁给贺玄铭是一步险招?可若是不嫁给贺玄铭,贺玄渊定不会让她出宫!
嫁给贺玄铭,是她逃离贺玄渊唯一的机会。
柳叶儿说的这些,她并不十分担心。她既无心与贺玄铭,他若是喜欢上了别的姑娘,她定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