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已经给了,听温小姐的丫鬟沅芷说,温小姐好像对那套衣服很满意,准备明天就穿那套。”
半晌之后,贺玄渊才幽幽收回眼神,沉声道:“好,明日下午晚上我没空,有人找的话,你就把人拦着。”
这话说得太过明显,杜衡心头一梗,呆了一瞬才后知后觉地点头,“好。”
“可……”杜衡看着依旧淅淅沥沥的大雨,有些发愁:“若明日还是下雨该怎么办呢?那典礼仪式那些的可如何是好?”
贺玄渊:“温怜之前对婚礼有什么要求?”
杜衡:“之前温小姐想一切从简,不要嘉宾也不要典礼,只是简单地拜一拜,后来礼部尚书不同意才作罢。”
贺玄渊:“既是如此,那便依旧按照她的想法来。她想干什么,一切随她就行。”
杜衡:“……”
他的眼神,迟疑中带着露骨,怯意中带着好奇,让贺玄渊十分不快,他冷冷不耐地瞥他一眼:“干什么?”
杜衡吓得浑身一缩,终是没敢将心里的话问出来,只是小声说:“殿下前短时间余毒已经压制住了,可这几日怎么又复发了?”
不仅如此,还越发严重,每每入睡不到半个时辰便会从梦魇中惊醒。若不是贺玄渊上了三年战场,经历了漠北风雪的淬炼,寻常人早就倒下了。
贺玄渊顿了顿,“这余毒本就残毒,没什么需要操心的,你不必担忧。”
“对了,之前让你把宁王府的小厮丫鬟全都换一遍,都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