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半晌,贺玄铭沉声:“贺玄渊为什么那么急让我现在就走?过两天不行吗?”
“不行。”,杜衡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拿出那块秀帕将它放在桌上,“宁王殿下,陛下说了,如果你想知道您母亲的消息,今天晚上会有人来接你去你想知道的地方。”
“您大概也十分了解我们陛下,他绝不会用这种事情来骗你,所以您大可放心。”
“该如何选择,我相信您心中有数,告辞。”
说完,他转身便走。
贺玄铭死死盯着桌案上的秀帕,听着杜衡离去的脚步声,突然出声:“等等!”
杜衡身体一顿,偏头看他,十分冷漠:“宁王殿下还有何事?”
贺玄铭顿了顿,眼里浮现一层纠结和痛苦,“麻烦代我给温怜说一声,是我对不住她,但……但我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并不是有意骗她的。”
杜衡眼神一凛,心里冷笑。真是可笑至极!他是无可奈何,可贺玄渊那时的处境比他难了千倍万倍,又何止是“无可奈何”可以形容的?弱者,只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宁王殿下就不必担心温小姐了,我们陛下会将她照顾得很好,不用你操心。”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