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自昨晚得知师父你要去漠北之后,就哭了大半个晚上,她也是舍不得你。我看她哭着要学骑马,估计也想跟着你去漠北。”
“若是这小妮子以后真学会了,以她的气性说不定真的会单枪匹马去漠北找你。”
温轲轻叹一声,“我又何尝不知,你父母昨天也来找我了,天下哪有人愿意骨肉分离,只是……唉,不说这些了,只盼着这战事能早些结束,你我也早些回家。”
五岁大的孩子,抱着还是有些沉,少年换了个姿势,温轲见状,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温怜。
少年担忧地瞥了瞥温轲的手臂,“师父,你的手……”
最是爱抱着孩子的他,竟将孩子交给他抱了一会儿,如今竟还换了一只承力的手。
“本来已经恢复好了,但是这两天又感觉不是很舒服。”温轲随意道,“已经请李太医来了,等他过来一起过去吧。”
少年闻言瞥了瞥正跑向他们的人,脸色骤然变了。
“贺玄渊,他怎么在这儿?”
话音刚落,贺玄渊便到了,见到少年后,脸色也十分不善,他勒绳下马,“谢蔚尘,你怎么在这儿?”
谢蔚尘嗤笑一声,看着温轲:“这是我的师父。”
贺玄渊脸色未变,毫不示弱:“这是我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