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急驰了四五日才到望州,路上睡得少,到了幽枝安排的宅子,洗了风尘倒头就睡。

一觉酣睡到翌日中午,才起来洗漱用膳。

幽枝眉头拧成川字,担心道:“王爷如此嗜睡,是不是又加大药的剂量了?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得早点回北阳。”

我挑了点清粥喝着:“不用这么担忧,我心里有数。人呢?”

“关在地牢。”

“一会儿请到院中去,这好天气他以后可见不到了。”

“是。”

……

等我悠悠踱步至院中,人已被押在那,戴着镣铐,发丝乱,华服皱。

石凳不好坐,幽枝体贴,替我搬了把太师椅。

坐下微微活动了下隐隐作痛的左肩,我道:“你们也太不知礼数,人家可是郡王,快把镣铐解了。”

左右解下镣铐,将他按坐在石凳上。

我撑着膝头打量他,勾唇:“别来无恙,宋、时、景。”

宋时景也勾唇:“都过去这么久,你才想着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