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俱是一愣。
回过神的冷不言轻握住苏辞的手,依旧是吊儿郎当的语气:“放心,冷大公子一生只执一人手,一世只与她白头。”
那就好。
当年太后强行赐婚,生生拆了这对有情人。如今往事尘埃落定,人自然是要向前走的。
年少情意,最是可贵。若他俩就此错过,倒成了我的意难平。
3
一人在院中呆坐了许久,等到酒醒得差不多时,我才开口:“你蹲在我家墙头作甚?若把你当刺客抓了,可别怪我不长眼。”
来人从墙上跃入院中,拍拍衣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墙头我又不是蹲不得。”
皎皎月光洒了她一身,洁白无瑕,是个十足的璧人。
我举起酒杯示意:“喝吗?”
宋青林扫了眼我的手腕,没有要接的意思。
老举着手酸,正欲放下,岂料下一刻她便突然上前伸手扣住了我手腕。
“你受伤的事还打算瞒多久?”
“我现在醉得厉害,听不清你在说什么?”
她挑眉没有接着询问,扣变成握,一把就将我拉起。
我浸着酒意真有些绵软,干脆下巴抵她肩头靠着。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左肩:“是多刃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