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道:
“古有人伦五常,青梅竹马也算其中之一。”
“《五伦图》中黄莺象征朋友之道,不如殿下向萧将军送去几只黄莺作礼,既彰显了殿下的大度,也在警示萧将军与侧妃的分寸。”
沈负渊若有所思,神色凝重。
“太子妃言之在理。”
“当日,多谢太子妃替鸯鸯解围,鸯鸯才华出众,做出来的诗更是前无古人,惹得争议也就多些。”
我浅笑,柔声劝道:
“既是有误会,便有法子可解。”
沈负渊攥紧的手微微放松。
“臣妾知殿下与妹妹两情相悦,如此大喜之日,殿下不去陪妹妹,她怕是会伤心的。”
他踌躇道:“可今日理应和太子妃圆……”
“房”字还为说出口,便被我打断。
我道:“妾也羡慕殿下与妹妹一生一世一双人。”
“太后那边,妾自会说清。”
听到这,沈负渊的眼底重新亮了起来,面上闪过欣喜,扶起我,沉重道。
“娶得禾儿如此贤良妻,乃是吾之幸。”
面前的太子,清朗俊俏,眼尾上扬,多了一分妖艳感。
确实是一位清冷反差的郎君。
可我却不爱搭理他。
沈负渊走后,我吩咐小桃将他用过的酒杯都悄悄丢了出去。
那夜,宋鸯的房中烛火不息,刺耳的调笑声响彻整个东宫。
听得没得让人头疼。
第二日,清晨。
小桃和宋鸯宫里的侍女打起来了。
宋鸯生怕我听不见似的,在我宫门口叫嚣。
“太子妃一个人住,炭火用的自然也少。”
“将炭火烧的旺些,太子可是日日都要来我宫中的。”
她尚且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