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是冷静沉着,跷起了二郎腿的我。

一个女孩出生,是概率问题。

可当所有的孕夫生下的婴孩儿都是女孩儿,这便是有人在作怪。

“所以很明显,作怪的人是我呀。”

我大大咧咧地摆手,人群中全是倒吸冷气的声音。

有人大着胆子质问:“陛下,咱们那么信任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啊!”

面对一张张满是愤懑的脸,我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一指钱司军的二公子。

“钱二,你生下的女儿看着眼熟吗?她手臂上那圈红线,是不是和你姐姐断手的位置很像?”

钱二低头一看,嘴唇哆嗦,冷汗哗哗流下。

有不少人露出迷茫的神情。

但更多人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急忙查看襁褓中的女孩儿。

有人神色大骇,手下意识一松,像是因恐惧而要扔掉怀中的小婴孩儿一般。

我没理他,随手一指周宰相的公子。

“周公子,你把你闺女裹那么严做什么?是你父亲周宰相授意的吗?怕怀中婴儿的胎记让大家想起什么,对吗?”

周公子额头渗出冷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被褥散开,婴儿原本光洁的额头上,有一枚赤色胎记。

所有上了年纪的人倒吸一口气。

因为,这枚胎记,与周宰相的妹妹周沅一模一样。

而周沅在三十年前的京河畔,于众人面前被浸猪笼而死!

12

满殿的人同无头苍蝇一般,一脸惊恐,叩拜不停。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