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认为安宁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裴怀宁怎么会那般地紧张她。

为了贬低打压我,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裴怀宁自知理亏,一连几日躲着我,没有再来永安宫。

我难得清静。

只是身体好转后,总觉胸闷气短,精神不济。

李太医为我诊脉时,面露不忍,“娘娘,新疾引发暗伤,若是不好好调养,怕是会有损寿元。”

他是云澜山的旧臣,看待我们这些从云澜山走出的年轻人,总有几分对待子侄的亲近。

我安抚他,“李叔,放心,我自己会注意的。”

他叹了一口气,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开口,“时微,不要怪陛下,他也不容易,他只是太在意你了。”

可是,谁又容易呢?

只是裴怀宁天生尊贵,大家都下意识地体谅他罢了。

他是雄才伟略的英明君王,我只是他的一点情爱执念,是他闲暇时光的奖励和消遣。

哪怕我唯爱云铮。

哪怕我曾是人人尊崇交好的宋大人。

可我还是一个女人。

怎么就不能满足他呢?

这是皇恩,我要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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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再骂我狐媚惑主。

而是语重心长的劝我:

“娘娘,你和云铮,到底是没缘分。”

那些往日夸赞我们是登对璧人。

那些在我进宫后骂我不能坚贞不渝的大人们。

怎么突然就改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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