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我极近,极尽自嘲的冷哼声充斥着我的耳膜。

“是啊,我错过了你。”

我随他出了御花园,禁卫军果然早早地将御花园团团包围,而暨白就站在我的正面。

最前排的禁卫军均手持弓箭,箭在弦上,只待合适的时机。

我对暨白吼道,“不要开弓,让他走。”

只是我这句话刚喊出口,就有一支箭直戳戳地朝我的胸口射过来。

时间之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季晏礼反手推开。

箭矢入肉的声音在我的耳膜里无限放大,黑色的血液从季晏礼的胸口流出。

箭里有毒。

他的眼里满是眷恋和不舍,“因因,我爱你,死而无憾,你当真没有一点爱我吗?”

我摇了摇头。

“对不起”。

18

“既然如此,因因就不要怪我了。”

大门突然打开,一部军队将我和暨白围了起来。

待局势稍定,一着银色盔甲的男子,慢悠悠地站在最中央。

那人,赫然是,季晏礼。

我这才想到,季晏礼精通易容之术。

曾经,他被敌军困在山谷之中,七日未进水粮,敌军都以为他早已经是枯骨一具,实则他早已易容成敌军首领率敌军投降。

我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那要塞。

那死去的“季晏礼”,下巴处皮肤赫然有些起皱,我上前剥掉了易容皮。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