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有点迟了。
五姐姐把我要寻死的消息报给了家里人,我被关了小黑屋,一天三波人看着。
我绝食抗议,终于,在新妇入门的那一刻,我饿死了。
裹尸的草席外,是遮天蔽日的十里红妆。
他大婚时家里的姐姐们又来了,还是以老吏的续弦,知县的通房,富商的贱妾,农民的贫妻的身份。
夫君曾说,他科举是想求公平,是想让家人好好活着。
可是如今,我死了,他那些才华横溢的姐姐们啊,还是那样悲惨。
她们并没有公正地活着。
原来,就算和封建礼制同流合污,也不会受其庇护啊。
我咽下最后一口气,绝望地沉入冰冷的湖泊里。
然后我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睛,抱住我的不是那个没良心的夫君。
而是狗系统。
他万分怜悯地看着我:“宿主啊,你又输了。”
“为什么?”
我不理解。
明明我已经高中了。
系统将那张科举皇榜递给我:“你再仔细看看,这上面三个字是?”
烫金描黑的三个字,是宋知壬,而非秦婉容。
“你知道考试的是我!古代本就不允许女子科举,我已经尽力了。”
我狡辩,但被狗系统一语道破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