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不下去了:

“你不许说他!沈云瑄,你可真让人恶心!竟然甘心被男人压,我真后悔今日来过!”

她摔门出去,同时撕坏衣裳。

正准备诬陷我对她不轨时,她就被一伙人架住,嘴也被堵住了。

竟是盛澜庭。

我既感激又想笑。

这个人,还真是可爱。

“你怎么在这里?莫非是偷听?不信我啊?”

他耳根子红了,却还在辩解:“我这不是怕临安王府对付你,所以才及时赶来吗?”

我故意用小指去勾勾他的手:

“现在放心了吗?”

他一把握住不放,笑嘻嘻道:“子昭,咱们回家!”

16

许是宋钰柔勾引我失败,皇上气急败坏。

没几天就寻了个由头,将父亲的礼部侍郎一职给撤了。

府上钱财全部充公。

他以为是在借机报复,殊不知我心里痛快极了。

毕竟沈府与我再无关系。

父亲带着嫡母来找我求情,但我避而不见。

嫡母在门口大骂,说我见死不救。

据说父亲回去后就重病在床。

当天更流传出了新科状元不仁不孝的谣言。

我听闻只淡淡一笑。

隔日,另一个消息盛传京都。

据说沈夫人带着细软和情人私奔时,恰被沈成意当场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