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他欺身而上,肆无忌惮地折磨我。
我吃痛,指甲嵌入他皮肉,恨恨的声调里夹杂委屈:
“陆湛,将你抄家流放非我本意,你不敢针对上面那位只敢来折辱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闻言他抬头看我,双眼猩红,黑眸里翻滚着肆虐和残忍的欲,几乎将我撕碎。
大抵是我戳中了他的痛脚,只听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只要是你男人就行了!”
说罢粗糙的手指摩擦我唇畔,恶狠狠地印了上去。
3
我被困在这陆府内宅,转眼半月有余。
外面都在传,前锦衣卫指挥使女扮男装,惑乱朝纲,皇帝仁慈,没有赐死,反而留了我一条命,也有人说,让一个曾经的朝廷重臣给人做妾实在是作践人,还不如一刀杀了算了。
这些都是下人嚼舌根时我听到的,他们或明目张胆,或窃窃私语,幸灾乐祸地偷偷掩嘴笑我这个故事里的主人公。
“周姨娘,夫人喊您陪她去一趟广德寺。”陆夫人的贴身丫头秋儿板着脸来唤我。
我不喜欢这个丫头,仗着夫人喜欢,派头比主子还大。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坐在陆夫人的马车上,她温婉地握着我的手:“周姨娘,我知你跌落云端,心中有怨,广德寺大师德高望重,多听听师傅教诲,于你有益。”
我低低应是,她叹了口气,语气和善:“身为女子,后宅才是我们的根本,以后莫要再舞刀弄枪,生出妄念。”
我相信她此刻说这些话是真心为我好的,只是没想到,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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猖狂的匪盗持刀杀过来的时候我正为她斟茶,一声惨叫之下轿子摇晃起来,水洒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