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月还在外面喊,似乎失了耐心,连藏都不藏,声音越来越响:“温知许!你不能这样啊!”
“不能怎样?”我睨向他。
他俩之间背着我的秘密太多,很可疑,分明小妹与他并没多少交集。
温知许还是笑,只是笑里似有无奈:“不知道。”
还在骗人。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命人把云笙月带走。
罚是得罚,我也得受罚,将领无故地缺了那么多日,若是凭着自己身份免了责罚,军纪便是一纸虚设。
跟随行军前进了两天后,总算到了都护府。
温知许和云笙月怎么赶都赶不回京城,云笙月也就罢了,温知许有官职在身,怎么还这么清闲。
自去领了军棍五十大板,再起身时只觉得哪儿哪儿都疼。一旁的士兵作势要来搀扶,被我挥了挥手撵走了。
身子还没这么弱。
在回屋时,正巧见温知许和云笙月在屋前的院子里争吵。
我顿了顿脚步,隐在角落里。
“都怪你!我兄长现在都不理我了,还要罚我去洗衣服,这么多衣服!”她夸张地比划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洗得过来啊!”
“要是不洗,他就要赶我回去了!”
温知许没说话。
“温知许,温哥哥,哎呀,不是你出的主意吗,不是你说你对我哥存有爱慕之心……”
我忽然想回去再领五十大板。
温知许还是没应声,云笙月显然急了起来,又拍又打,扯着衣袖前后晃着。
“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温知许叹了口气,轻声地说,“我也没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