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喜气洋洋的……原来是在操办这种事情吗?
我顺手从墙上揭下几张“囍”,装作是张贴的样子,一路审慎前进,隔着一旁的护栏遥遥地望向楼上那间明显装扮比其他地方还喜庆的屋子。
估计就是那里,错不了了。
我加快脚步去往那里,本想探听一下屋内有几人再做打算,没料想拐角处那头传来声响,四下无处可躲,便闪身进了屋。
索性屋里除我之外,只有一人。
那人穿着红嫁衣,头上披着红盖头,看不清样貌,手脚并捆,绳子的另一端牢牢地拴在床头。
我走了过去,轻叹了口气,心道:还好还好,人没事。
结果伸手掀开红盖头,映入眼帘的不是温知许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反而是一张尽显粗犷的、充满男子气概的刀疤脸。
陌生的男人嘴里还被塞着一团抹布,一双眼瞧见我,似乎是落水的人遇到浮木,眼眸中是期待和惊喜交织的情绪,我有些读不懂。
但是不妨碍我沉默。
那小姑娘总不至于,呃,首先我没有什么审美歧视,其次,这眼前的明显是个男人,最后,这男人……好像也不是我天仙似的夫人。
我沉默地将他嘴里的抹布取出,男人立马怒气冲冲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他娘的,那贱蹄子竟然敢这么对我!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给我松绑!”
噢,原来是土匪头子山大王。
“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那贱蹄子还顺走了关人的钥匙,等我抓到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