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那悬挂烛台让老奴扔在柴房里了,王爷若是想去看随时可以去。”钱总管鞠躬道,“老奴这就带你去。”
“不必了,我自己去便是。”王爷掏出一包碎银子递给钱总管,说,“老钱你现在便去市场看看有什么需要采买的,写个单子给我,钱要是不够了再找我要。”
“遵命,多谢王爷。”钱总管眉开眼笑。
钱总管离开之后,王爷喝了口茶,去了柴房。
柴房的门一推就开,没有上锁,甚至没有用绳子拴上。那只残破的悬挂烛台躺在角落的草垛旁边,上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鲜血留下来的痕迹。
王爷走了过去,仔细检查着烛台,最后摸了摸绳子的断口,搓了搓手指闻了闻,皱起了眉头。
……
钱总管的效率挺高,没过几天就把东西采买好了。王爷闲着没事,便帮着指点一二。
葛僻更是开心,不管是什么都要去看看。
“夫君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翻修宅邸呀。”葛僻拾起地上火红的枫叶,说道。
“这不是因为现在的房子太旧,什么东西都往下掉,哪天再掉下个破烛台砸死你可怎么办?”王爷看着地上的枫叶,说,“这枫叶是红色的好看,但人血要是溅出来,就不好看了。”
葛僻把枫叶放在王爷手中,噘着嘴说:“人人都说‘死’字说出来不吉利,避之唯恐不及,夫君倒是不避讳,整天把死字挂在嘴边,也不怕晦气。”
王爷接过枫叶,翻了个白眼,说:“得了吧你,你这名字就叫嗝屁,三天两头死了活活了死,肠子都崩出来了还能手舞足蹈,有什么好避讳的。本王都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