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祁看着外面的夜色,出了驿站,骑快马到了福顺酒馆。刚下马,李大叔喊道:“不好了,阿凝被匪徒捉走了。”
陆云祁心里一紧,忙问道:“可看清楚了匪徒样貌,往何处逃了?”
李叔答道:“是好几个人,穿着夜行衣看不清楚,架着马车往北边跑去了。”
“追。”陆云祁翻身上马,向北边追去。
绣衣使们平日训练有素,很快将城北的每一条街道扫了一遍,却没有看见赵凝的身影。陆云祁心里涌上一阵不祥的感觉,问着调查回来的司镜,“是谁动的手?”
“是洪山部落的人,有人遇见过他们。恐是因我们查清了贡品的真相,他们怕被部落首领怪罪,故而逃跑。至于为什么掳走夫人往北边跑,便不知道了。”司镜答道。
也许北边有人接应他们。陆云祁想到这个可能,往北行去,城门已经关了。
“刚才可还有一辆马车过去?”
守在城门上的兵卒见他们气势凌厉,心知不好得罪,就道:“有一辆马车飞奔了出去,像是赶路的。”
“开城门。”陆云祁道。
“不能啊,大人,时候已经到了,擅开城门可是大罪啊。”守城士兵说道。
司镜见陆云祁眼神漆黑一片,带着凌厉之色,提醒道:“您这样做的话,陛下会永远疑心您。”
陆云祁想到赵凝在那群亡命之徒手中,如何还能等到明天?“开城门,陛下若怪罪,我一力承担。”他拔出刀,架在了守城军官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