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笑地用指腹摩擦了一瞬,而后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滚了滚喉结自言自语道:“真他娘的可爱。”
卫司渊感染的第五日,方舒窈生出了用口服的方式代替针灸疗法的想法。
但原本的配方多有不适直接入口服用,她翻阅众多医书,从其中排查药物的性质,再一一配比,最终得到了比较适用的配方。
只是不论何种配方,自然是需要经过试验的。
有了两次相对成功的经验,方舒窈这一次已是要轻松许多了。
卫司渊半靠在床背,看着她手里递过来的药碗也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意思。
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不像是排斥抗拒,却又隐隐透着意味不明的暗示。
方舒窈本不想那么了解地一下明白了他眼中的含义,奈何自己怎就越发了解他了,仅这么看了一眼,竟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你几岁了?一口喝了便不得那么苦涩了。”她可不似卫司渊那般准备得充分,身上可没蜜饯带着。
但卫司渊好似乐此不疲地想要在她身上找寻在乎和关怀的情绪,眨了眨眼执意道:“手软。”
方舒窈懒得同这个三岁零二百四十个月的孩子争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转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药。
她知道,卫司渊这不过是在缓解她紧张的情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