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殿中三人立刻都觉得靠谱了。
陆修珩清了清嗓子,却道:“刘宝,将事情说与计先生听。”
徒然被抓壮丁的刘宝不得不将事情美化了一下,只道是殿下性子冷漠,娘娘也是个傲气的,婚后两人一直相处不睦,在娘娘失忆后才有所好转,只是眼看娘娘要恢复记忆了,如何才能冰释前嫌,彻底抓住娘娘的心?
这一番话说完,他下意识地往殿下那里看了看,见陆修珩微微颔首以示赞同,这才放下心来。
计候这样的高手,自然看得出其中有所隐瞒,不过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循循善诱道:“殿下,这追求女人与行军打仗亦有相通之处,殿下熟读兵法,可有自己的心得?”
陆修珩以手握拳,掩面咳了一声,道:“孤原是想瞒天过海,将计就计,但如今已是失了先机。”
计候却摇摇头,殿下这样满身骄傲、生来就站在山顶的人,反而经常会忽略合理利用自己的优势。
他意味深长道:“殿下,你可曾听过一句话,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见殿下若有所思,计候又再接再厉道:“女子最为心软,只要殿下肯用心,定然能够心想事成。”
“就好比属下为我家夫人买的簪花,这一篮也不过二百文钱,但是用通草制花是才在扬州时兴起来的,整个京城都难得有第二份,这模样精致,款式也难得,夫人知道我肯花时间花精力在京城为她寻摸这样的簪花来,自然就体贴属下的用心了。”